六十三的出壳率听来并不是那么厉害,但胜在产量大,不看时节不看脸。作为大宋的财相,张方平当然知道鸡蛋和鸡苗的价格比。这样的出壳率那就赚大了,大赚特赚。
于是尤其缺钱的现在,张方平险些流口水。
这虽然也算司马光的政绩,然而他在一开始真没想到王雱这违反自然的尝试真的大获成功了,这完全不可思议。
尤其,想到他这小子用“抢劫的方式”建设出来的这些,手段相当龌蹉,却还让他们王家赚足了风头,连日理万机的张方平都赶来舒州亲自观摩了。
于是司马光越想越想不通,便以老师的身份过来,激动的道:“我大宋缺钱缺粮缺民心,更缺鸡蛋。你有能力有秘方,却自私自利始终不拿出来分享。前番在老夫教育下你上缴了饲料秘方,却留了一手,核心东西你自己留着赚钱。我说你从小就是神童,却为何现在才开始搞这些,原来你害怕别人占了你的便宜,你现在有能力有心思了,纠集了一伙流氓到处抢钱,有了本钱,才开始发展你自己的事业?”
模式一展开,司马光便滔滔不绝。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我南方军在什么条件下和叛军打仗你知道吗!”司马光越说越激动,左右观察后,找来一条尺子状的木条说道:“把手伸出来,接受为师教训!”
王雱只得眼泪汪汪的伸出手来。
张方平眯起眼睛看了一下,见司马光还真举起尺子要打,便过去一巴掌抽司马光的后脑勺,官帽都打飞了。
“你……”司马光似乎这才清醒冷静了些,捂着脑壳怒视着张方平。
张方平不怀好意的道:“你声音那么大干嘛。他只是个小屁孩,你为何要求他和你一样?还开始拿军队说事了?说的你有多关心他们一样。当初筹集钱粮的时候,是谁和老夫扯犊子说不关舒州的事?”
司马光愣了愣。
张方平道:“王安石依照老夫意思,要变现售卖舒州宅子,是谁在和老夫对着干呢?”
司马光跺脚道:“相公明见,怎么执政是我舒州的事,这方面,朝廷是有体制的。”
张方平冷冷的道:“你好好的说,老夫重新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这得罪我的话。”
司马光道:“纵使你是相爷,你也不能如此这般的和……哎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