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王雱声音倒是小了些道:“我又怎是那么容易被人算计的,处理这种事我比你行。你管的也太宽了,我王家的事用不着你来帮我出头。”

白玉堂不怀好意的瞅着王雱道:“你才是想多了。你王家死活与我没关系。我这么做不是帮你出头,我是讨厌这种人,我就喜欢虐待这种人。”

于是王雱又赶紧的又闭口了。

见他又来了个沉默是金,白玉堂有火没地方泄,便不怀好意的瞅着老陈道:“你觉得你掉了一只耳朵冤枉吗?”

老陈认为她简直是个强盗,这比谁都冤呢。我那仅仅是个想法,随口一说的,竟是被你听到绑来这里切了耳朵。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算祸从口出?

“街上有传言,牛家村有人的耳朵也被切了,也是你干的吗?”王雱又介入了。

“是我。”白玉堂理所当然的道:“他偷看寡妇洗澡,活该那样。”

“你私设公堂……”说不完见她脸有红线,王雱又不说了,稍微了退后了几步。

白玉堂见他小子还知道怕,又容色稍缓的道:“包拯一言不合就剿了我陷空岛,那算什么呢?”

“那个……他说的话似乎真是王法耶。”王雱便有些尴尬了。

白玉堂还算满意他的态度,好奇地问道:“你这表情,是在同情我陷空岛吗?”

“没有啦,就和你砍伤老陈和我王家没关系一样,我只是不喜欢那个老包,并不是替你们鸣不平。”王雱道。

“你……”白玉堂又恼火了。

“汗,你们五鼠犹如恶霸似的占领了陷空岛,让岛民种植上贡养活你们,岛上处处庄园院落。然而你们一分钱没交给朝廷,老包会放过你们就怪了。”王雱道。

白玉堂冷冷道:“那是我们建立起来的基业,一草一石都是。”

“批文呢?哪个官府许可的。人家山寨里面的强盗抢劫时候说‘此树是我栽’,陷空岛的树是你们栽的吗?山和地是你们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