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带着清浅的鼻音,像抱怨又像撒娇:“哥,你怎么这么会说情话啊?”
云漠拿鼻尖蹭了蹭他的耳廓,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声问:“不爱听吗?”
“爱,”谢省小声说:“爱的都要命了。”
云漠轻轻地笑,温热的吐息吐在他耳朵上,紧接着谢省的耳垂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
细密的麻痒感让他忍不住轻轻地颤抖。
平时玉一般白的耳廓,此刻泛出浅浅的红来。
云漠的声音温柔的像一曲天籁,他轻声说:“你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说情话的人。
相对于语言来说,他更愿意去用行动来表达自己,无论是商场上的果决与狠戾,还是对谢省的爱和包容。
可是当谢省在他面前时,他的心便会情不自禁地软化和满足,仿佛他哪里都可爱,哪里都能让他爱进心窝里去。
就连他最顽劣不堪的时候,都能让他情不自禁,想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他简直像是上帝为他下的一副毒药,他中毒已深,无药可解。
他为自己这样不着调的想法觉得好笑,但还是轻轻地对他说:“那不是情话。”
那些对他而言,的确不是什么情话,而是他迫不及待地想掏给他的一颗心。
曾经,在他心底也有一个深不见底,叫做“谢省”的洞。
可他回到他怀里的那一刻,那个洞就自动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