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漠的牙齿轻轻咬了下去,将那块软骨衔在齿间,用牙尖轻轻地磨。

谢省顾不得逞强了,忙举手投降,奈何手还被人握着,只能轻声地求:“哥,好哥哥,我还有活动,其他地方都任您咬,把我吃了也行,就这里不可以。”

喉结在唇齿间急促地滚动,说话时轻轻震颤,像受惊而无助的蝶。

温热的皮肤摩挲着嘴唇,麻酥酥过了电一般,温柔或残暴都可以在他一念之间。

他是上帝,是他的神,掌控他的情绪与喜乐。

他给了他极度的权利,可他最终还是选择温柔地亲吻他,然后再次把他抱进怀里:“先饶了你。”

他的嗓音更低沉了些,像吸了墨的笔,轻易就能将人心写满情绪:“我去洗澡。”

谢省在床上翻了几个滚,将脸埋在枕头里偷偷地笑,觉得这样的云漠简直可爱的要了命。

然后他起身做了几套拉伸动作,让一晚上僵化的筋骨再次活泛起来。

手机早就没电了,他从沙发角落里捡起来,连上充电线。

紧接着去厨房将冰箱里的鸡汤拿出来炖上,切了青菜,准备下两碗鸡汤面。

锅子在燃气罩上冒出袅袅蒸汽来,蒸出一小片人间烟火,岁月静好。

等开锅的空隙,他去把暗恋日记的剧本找出来放在茶几上,随后漫不经心地开了手机。

开机的一瞬间,信息疯狂地涌了进来,手机被卡的黑了屏,缓了好一会才重新亮起来。

看着几十通未接来电,和微信变成红点的信息数量,谢省蹙起了眉头。

这意味着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