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想起来,他有点忍不住想质问他,嘴上说的那么洒脱,为什么却连一场秀都要斤斤计较?
这只是秀,又不是真的,他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这么固执。
但理智拉住了他,他把那数次冲到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
可实在被那股怒其不争的憋屈劲儿拱得太难受了,他口不择言:“你要是我儿子,我非得打断你的腿儿。”
“占谁便宜呢这是?”谢省斜斜看他一眼。
“哥求你了,”孙小圈握着方向盘:“好好想想,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那……那谁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你想着他管什么用?”
谢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固执。
为什么就非得这么倔呢?明明退一步就可以海阔天空,他为什么就非要选择粉身碎骨?
要不就妥协吧。
演戏也有恋爱戏,也有吻戏,也有床戏,他明明都可以接受。
黄段子他也可以张口就来,他不是那么保守的人。
可是让他以谢省的身份,与一个陌生人生活在同一个房间,说甜蜜的话,做甜蜜的事,表演感情慢慢升腾,情到浓处甚至要做亲密举动,他做不到。
那样甜蜜的事,每一件对他来说都十分珍贵。
他幻想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和那个人一起做。
那些独特的,甜蜜的东西,他只想用双手托好了奉给他,而不是别人。
那会让他觉得自己不够真诚也不够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