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走了过来,父女二人方才收停。
“大师好功夫,不知可否教我?”薛绍开门见山道。
吴铭翻身下马对薛绍抱拳一拜,“公子当学万人敌的兵法,这阵前搏杀的匹夫之勇,无足道哉!”
“艺多不压身。”薛绍道,“万一哪天我被人逼迫,不得不亲身奋战才能脱身呢?”
吴铭浓眉一拧,二话不说,“如此,公子请上马!”
“好!”
薛绍翻身骑上了月奴……的马,月奴担忧的道:“公子小心啊!”
“你闪开。”薛绍道,“要想打赢别人,先要学会挨打。大师不必手下留情,只管用心教我。”
“放心,我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吴铭的神色很是严肃,甚至有点肃杀,沉声道,“如果有一天公子真要用到这样的功夫来御敌了,那必然是万般危急。现在我对公子心慈手软,便是害了公子!”
“是这道理!”薛绍心里好一个痛快,训练场上的残忍与苛刻是专属于军人的慈悲,古今相通啊!
“大师,请……”
薛绍一个请字未落音,吴铭斗然一枪就递了上来,阴冷如蛇快如闪电,直接就捅中了薛绍的心窝。
惨叫声都发不出来,薛绍翻身落马!
一击中了膻中附近,这口气差点接不上来。也幸得这枪没有接枪头,不然刚才这一下就要被捅个透心凉了。
“公子,你没事吧!”月奴大惊失色跑上前来。
薛绍趴在地上猛一挥手不许月奴过来,头眼昏花的一阵狂喘接上了这口气,心想,还真是隔行如隔山,如果是步战格斗,我还真的不会怕了谁。这马上功夫,我是完全的外行啊!
“中平枪,枪中王,中间一点最难防。”吴铭骑在马上,说道:“再者记住,沙场拼命不是儒生比箭,什么请啊先啊后的,全部抛到脑后。不惜一切手段杀死敌人并活下来,才是唯一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