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皇伯伯宠爱的皇贵妃,尚且能被算计到需要假借一尸两命将儿子送出宫的程度。
这大约是他的心病。
我还是放松了身体。
回手抱住不安的段锦成,他会这样,或许是因为皇贵妃的事情。
待到大仇得报之日,他就能放下这样沉重的心绪。
我如是想。
33
往后的半个月,太子都没出现过。
思及那痒痒粉后续让人红肿许多天的副作用,倒也可以理解。
那天的风声倒也半点没从太子府传出来。
想来也是,太子怎会愿意叫人得知,他被人踹进茅坑。
只是太子一党近日常在朝堂上针对段锦成,从他日渐显著的黑眼圈就得以知道。
皇伯伯倒是对我和段锦成越来越融洽的氛围而深感欣喜。
就是这宫中,突然建造起一座新殿。
比原先宫中围墙高了一倍的墙,看上去如同不可逾越的天堑。
里面看着精巧细致,花团锦簇。
但风似乎比宫里的还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