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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我跟你胞妹斗了那么多年,她都知道给我下药。」我左边的手臂被他抓的,只怕是要青紫了,「你就这么放心我不会逃脱你的手掌心?」
「你一个女子,能干什么?」
我了然,点点头。
「确实,我还是太孱弱了。」
太子狞笑着,把我拽进茅厕,这味道,让我拧着个眉。
「太子,你口味真重。」
忍不了了!
辣椒粉扑了太子一脸,他一把松开我挣扎着捂眼睛:「容绒!」
就算他会武,在辣椒粉面前,也是众生平等。
「我在呢。」瞧着他想往我这儿扑腾,我用了生平最大的力气,朝着他的裆踢!
谁家练武也不会练个金裆。
「啊——」太子一袖捂眼睛,一手去摸裆,被巨大的痛楚和力逼得连连后退好几步。
一脚踩空踩进茅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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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辈子,只怕是很少能见到储君的这副狼狈模样。
要不是因为这地方实在是太臭,多看几刻倒也是无妨。
我拿帕子捂着口鼻,欣赏太子在坑里挣扎着还想上来,整张脸红成虾子,淋漓的大汗和恶臭的东西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