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难道就不好了?”姜暖暖平静道:“上次我们闹的不愉快,这次还不能讲和了?还是说你真希望我再也别来?”
翟霖慢慢靠近她,表情阴郁可怕,“谁要和你讲和?我们是朋友吗?吻过睡过,算朋友吗?”
她皱起眉,缩在沙发里又无路可退,“你又指那次村里的事?那几天晚上只有我的房间里有暖气,我当然不希望你在隔壁屋冻感冒,而我睡觉不老实碰到你,这完全就是个...”
下颌忽的被翟霖捏住抬起,说话的殷唇还半张着,冰凉陌生的嘴唇贴了下来,翟霖根本不想听她说是个意外,也根本不想承认什么友谊。
他嫉妒自己的哥哥,嫉妒晚上她做梦都叫出口的男人。
姜暖暖抬手就去抵他瘦削的下颌,那张无瑕的面孔与她没有距离,垂下的灰眸里痛苦与欢愉的情绪交织。
她睁着眼睛看他,仓皇茫然,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手里抵抗他的力道因为恍神稍稍放松,这对翟霖来说完全是一种鼓舞,他试探性轻咬她的唇瓣,吻的更深。
理智与私欲极限拉扯产生的兴奋感,全部被翟霖反馈到了姜暖暖身上,他掌住那脆弱白皙的脖颈,如同法国人的奔放式热情都撕咬着吻了出来。
疯狂的狮子在享用肖想已久的猎物。
姜暖暖张口去咬他,咬破出了血他都没收敛,仍在她口中肆意痴缠。
直到两三分钟后门把手被转动,有人试图往里推入,却因为房门反锁发出响声。
王叔担忧的敲敲门:“二少,姜小姐还好么?”
姜暖暖猛地清醒,对上翟霖未从情欲里完全抽离的眸,手抵在他胸口用力往外推。
他顺势松了口,指腹抹去唇上被她咬出的鲜血,似乎还想笑,“这次就不是意外了。”
她急促喘息,恼怒瞪他。
两人拉开距离的下一秒,翟蘅让王叔找来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他最先注意到翟霖破皮的嘴,表情猛地冷凝。
翟霖舔了唇角,默不作声站在那,目光坦然,也有道不明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