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被紧抱住的姿势其实很好,谁也看不到谁的脸,只能通过声音的语气判断对方的情绪,可以畅所欲言。
“之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吗?”他问。
法雅坚定的说:“不会。”没人能凶的过我。
一期一振继续嗯了声:“那我就没有别的疑问了。”
法雅问他:“为什么只问这一个?”他明明做好了全盘托出的准备。
一期一振想了会儿,才回他:“因为你或许有难言之隐。只要…你还是你,就够了。”
法雅松开紧抱着他的手,一刀一龙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
一个模糊,一个清晰。
牵着一期一振的手,法雅把他从门口拉到沙发上坐下。
然后跟倒豆子一样,把自己从在人类躯体里醒来到现在发生的所有过程,跟一期一振讲了一遍。
最后还做了个总结:“没有难言之隐,我刚才说了,只要你想知道的,我知道的,我什么都会告诉你。”明明就很好奇我身上的变化,却要强迫自己不去关注这些。
他和一期成为更加亲密的关系,并不是想让一期因为他而委屈自己。
被那么多的信息量给砸了个懵圈,一期一振用了一分钟消化了下刚才听到的话,紧张的舔了舔唇。
组织了下语言后 ,一期一振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你和以前那位的不同。”
法雅瞪直眼睛:“啊?”
我一直以为我伪装的挺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