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双家其实都不在意钱财,然后我就按照普通的财礼,给曹家一两黄金、五两银子、彩缎六匹以及杂绢四十匹,这样皆大欢喜。”
曹选无奈,他也明白李大器的忌讳,希望双方能平等嫁娶,他只得点点头,“好吧!我去说服父亲,问题应该不大,还有一件事需要商量,就是婚礼之地,主要曹家的亲朋好友实在太多,至少有几百人,我怕贵府容纳不下这么多人,能不能放在曹家来办婚礼,当然,只是借用曹家的地盘,还是以李家的名义。”
“这个不妥!”
李大器断然拒绝,那有在女方家举办婚礼的道理,他连忙道:“我已经想好了,我会包下矾楼一天,所有的婚庆、侍女、歌舞、酒菜、接送等等都包给矾楼,这样我觉得这样最省事,无非就是多花点钱。”
曹选顿时急了,“那铺床呢?不会也在矾楼吧!”
铺床也就是布置洞房的俗称,一般是由女方家负责,也是女方家财力的体现。
铺床当然是在延庆的府中,洞房不能设在矾楼,这个传出去不太好听,在矾楼行完礼后,用两辆描金大马车把新人分别送回来,然后直接入洞房,其他就没我们的事了。
曹选也觉得可行,“好吧!我回去告诉父亲,今天就辛苦亲家了。”
“等一下!”
李大器笑道:“还有一件事要请亲家帮帮忙,关于宝妍斋的。”
“请说!只要能帮上,我一定不会拒绝。”
李大器便将他想租一半良工兵器铺的想法给曹选说了说,又道:“我原本是打算修建新店铺的,但延庆坚持要把御街那块地卖掉,我最后也只好接受他的意思,可御街不能没有宝妍斋的铺子,所以……”
曹选虽然在家中比较懦弱,但他在家族中就是负责掌管族产,他很惊讶道:“御街的商铺土地可是万金难求,延庆为什么要卖掉?”
李大器犹豫一下,他还是决定对曹家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和郓王有点关系,他不喜欢。”
曹选点了点头,延庆是太子一系,当然是想和郓王撇清关系,他理解了,便笑道:“良工兵器铺占地面积虽大,却不是靠店铺销售赚钱,我觉得租一半给宝妍斋问题不大,不过这件事我不能做主,我得回去给父亲说一说才能答复。”
“我不急,只是烦请亲家尽快给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