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种事情我们敢瞎编吗?京兆府早就传开了,人人皆知,这两天消息就会传到京城了。”
酒楼内顿时象炸开锅一样,大家纷纷七嘴八舌议论,李大器再也没有心思吃饭,又起身低声自言自语道:“不行!我要去找梁太傅,一定要问清楚。”
……
梁师成府宅门前,李大器负手来回踱步,心中焦躁不安,几名守门侍卫都认识他,但见他心事重重,也不好去打扰。
这时,有侍卫低声道:“李员外,我家衙内出来了。”
李大器一回头,只见一个三十岁的年轻人快步走了出来,他连忙上前施礼,“在下宝妍斋李大器,前来拜见梁太傅!”
这名男子正是梁师成的假子梁颂,他干笑一声道:“我知道李员外,不过很抱歉,父亲昨天进宫,到今天还没有回来,估计今晚也回不来。”
李大器顿时失望之极,“这……这可怎么办?”
“李员外有什么要紧事吗?我可以转告父亲。”
“是为犬子之事而来,听说宋军在西夏大败,犬子在东线军中,现已身陷西夏,我着实担忧到了极点。”
原来李延庆也在西征军中,梁颂心中着实畅快,该死的李延庆最好死在西夏,才算出他心中一口恶气。
梁颂心中欢喜,但表面上依旧假惺惺劝道:“李员外也不用太担心了,西征之事我父亲已经知道,这两天在宫中未归估计也是为了这件事,再说李衙内身在西夏军中,我父亲就算想帮忙也无能为力啊!我觉得李衙内不是早夭之相,相信吉人自有天眷,李员外就不要太担心了。”
李大器低低叹了口气,这个梁衙内说得也对,自己见到梁师成又能怎么样,现在也不可能把儿子调回来,只能求佛祖保佑了。
“我明白了,多谢梁衙内好意,在下告辞!”
李大器行一礼,上牛车吩咐道:“去大相国寺!”
牛车缓缓启动,向大相国寺方向而去,梁颂望着李大器的牛车走远,他不由心花怒放,今晚自己一定要好好喝上一杯,庆祝该死的李延庆身陷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