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吧!还有十二天时间,应该能赶到太原府。”
李大器叹息一声,“连我这个普通商人都知道朝廷要北伐了,也不知道朝廷怎么会把你任命到边疆前线,你自己要多保重。”
“爹爹放心吧!我是文官,除非是全军溃败,否则战争波及不到我。”
李大器上了船,笑道:“你回去吧!思思还在等你呢,给我努力一点,让我早点抱孙子。”
李延庆挠挠头,忍不住也笑了,“父亲一路顺风。”
“爹爹也祝你一路顺风!”
李大器向儿子挥挥手,他走进船舱去了,李延庆也转身离去,这时,李大器悄悄从船舱里出来,他站在船头,呆呆地望着夜幕中儿子远去了背影,他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低声道:“孩子,你可一定要平安归来!”
这时,大船缓缓起拔,逆流而上,向汴京方向而去。
……
春宵苦短,欢娱难尽,两天后,李延庆也到了出发的日子,他的战马和弓箭之前已由父亲李大器一同送至山庄,天不亮,李延庆便牵马出了山庄,一行人将他送至大门处。
李师师站在大门处望着夫郎远去,心中哀思难掩,她强做笑颜道:“我们过两天就会南下杭州,请夫郎不用挂念,倒是夫郎身在边疆,战乱频繁,身边无人照顾,望夫郎自己保重!”
李延庆默默点头,儿女情长虽难舍,但男儿更应以事业为重,他翻身上马,抱拳对李师师道:“此去千里,少则一年,多则两年,我一定会回来相聚,我先走了!”
他不再留恋,调转马头双腿一夹,战马疾奔而去,越奔越远,两里外,他停住战马回头挥手,李师师拿着丝帕挥了挥手,噙着泪水低声道:“夫郎,保重!”
李延庆调转马头疾奔而去,渐渐地消失在原野的地平线上。
喜鹊叹口气,对李师师以及梦月、飞雾道:“我们也要收拾了,从时间上算,后天或者大后天我们也要去杭州了,小夫人去过杭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