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赏!”
从事行一礼走了,刘龄拿着试卷匣匆匆向主考官的房间走去。
此时,余深正负手站在窗前久久沉默不语,显得心事重重,他身后传来的敲门声,“余相公,是我!”是副主考刘龄的声音。
“进来吧!”
余深回到自己位子上坐下,刘龄推门走了进来,余深笑道:“我已经闲坐了几天,莫非要到最后才把试卷压给我吗?”
“下官那里已经有两百多份了,争取下午拿一部分给余相公。”
“这次试卷的质量如何?”余深又问道。
“感觉比上次要高一点,或许上次是恩科的缘故,很多士子准备不足。”
“或许吧!”
余深看了一眼刘龄手上的试卷匣,淡淡问道:“这是郑荣泰的试卷吗?”
“正是!他第一批就被淘汰,三个从事从几万份试卷中找出来,着实不容易。”
刘龄将木匣递给了余深,余深听说第一批就被淘汰,眉头稍稍一皱,但他没有说什么,打开木匣,取出了里面的试卷,他的眉头顿时皱得更深了,他没见过这么差的书法,简直是小学堂的水平,难怪第一批就被淘汰。
他索性“刷!”地撕开了糊名条,正是郑荣泰的试卷。
良久,他叹息一声对刘龄道:“这次有两个麻烦事,一个是这位郑荣泰,太子殿下的小舅子,还有一个更大的麻烦事。”
刘龄一惊,“莫非又有人要特殊照顾了吗?”
“没有说要特殊照顾,但人确实很特殊,是嘉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