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挺严重的,已经躺了五天,吃药也不见好。”
李延庆顿时急了,病了五天才告诉自己,他怒道:“怎么不早告诉我?”
“你爹爹不准大家告诉你,我姐姐见他病情越来越沉重,这才偷偷让我来找你。”
李延庆心急如焚,回头对牛皋道:“我先回去,你下午自己接着练。”
“俺也回去,俺可以去校场练习。”
李延庆点点头,催马跟随杨信向城中而去。
“我爹爹怎么会生病,是不是前段时间淋着雨了呢?”
十天前下了几场大雨,不少太学生都病倒了,李延庆自然而然便联想到了父亲身上。
杨信苦笑一声,“东主生的恐怕是心病。”
“心病!”
李延庆猛地拉住缰绳,回头瞪着杨信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喂!前面的人走不走?”李延庆堵住了城门桥,后面一些急着进城的人高声催促起来。
李延庆便将杨信带到一边,追问杨信道:“快告诉我,父亲到底为什么生病?”
杨信吞吞吐吐道:“东主不准我们告诉小官人,但事情他又解决不了,再拖下去,我们都担心宝妍斋恐怕也办不下去了。”
李延庆眉头紧锁,居然到了宝妍斋要倒闭的地步,父亲还不肯告诉自己,他心中焦急起来,怒视杨信,“你到底说不说?”
“好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