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很客气地请李延庆坐下,脸上始终笑容不减,这有点出乎李延庆的意料,他还以为赵楷是为自己昨天参加寿宴来寻师问罪。
李延庆坐下笑道:“殿下去江南一趟,变得又瘦又黑,现在却又长胖了。”
“整天在王府内养尊处优,能不胖吗?”
这时,两名茶妓进来,给他们上了茶和点心,两名茶妓又跪下要给他们分茶献艺,赵楷却摆了摆手,“暂时不需要你们分茶,下去吧!”
赵楷又吩咐随从,“每人赏她们十两银子!”
两名茶妓千恩万谢走了,房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赵楷和李延庆二人,这时,赵楷脸上笑容消失,叹了口气道:“昨晚矾楼很热闹啊!”
“是很热闹,满城皆知!”
“听说你也去了?”赵楷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延庆。
李延庆笑了笑说:“昨天曹晟也去了。”
李延庆言外之意就是说,连你赵楷的挚友曹晟也去了,为什么我就去不得?
赵楷连忙笑着摆手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说你不能去,郑胖子当然会请你,只是昨晚你比较出彩,连我都听说了,梁太师居然给你敬酒,这可是很少发生之事啊!”
“黄鼠狼给鸡拜年,未必是好事!”
赵楷呆了一下,顿时哈哈笑了起来,“这个比喻很准确,不过延庆请放心,梁师成若真想杀你,他早就动手了,绝不会跑来给你敬酒,他给你敬酒,一定另有原因。”
“那会是什么原因?”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或许他只是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梁师成这人很复杂,谁也不知道他的心思,连父皇都说他心思太重。”
李延庆却在想,会不会是童贯的缘故,昨天梁师成也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