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庆点点头,“其实我觉得你们不应该解散粮行,好不容易才打开局面,就这样关掉,五年的心血白费了。”
“这个没有办法,没有族长,我们就没有了主心骨,粮行迟早会亏掉,与其赚的钱都赔进去,还不如及时收手,我和你父亲都认为这是最好的决定。”
停一下,李冬冬又问道:“你父亲到哪里去了?安阳分手后就没有了他的消息。”
“他现在去了蜀州,写信给我说要在巴蜀游玩一两个月,然后坐船去江南。”
“真令人羡慕啊!”
李冬冬长长叹了口气,“你父亲单身一人轻松自在,不像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天都歇不下来,还得继续养家糊口。”
“冬哥打算以后做点什么生意?”
“我浑家一心想开家酒馆或者客栈之类,本钱已经够了,但我总有点不甘心,我就想请教一下贤弟,看看贤弟能不能帮我指点一条赚钱的路子。”
李冬冬对李延庆很是崇拜,他今天之所以能有几千贯的身家,全靠当年李延庆的指点,所以当他再一次陷入迷途时,他便又想着来请教李延庆了。
李延庆笑了笑道:“其实开酒馆就不错,市口选对了,稳赚不赔,另外眼下还有一个小买卖,我觉得你可以做一做,应该能发一笔小财。”
“贤弟请说!”
“就是眼下让人心烦的蚊子啊,我们只稍微动动脑子,里面就有钱可赚。”
李冬冬精神一振,连忙道:“有什么路子吗?”
“其实很简单,富贵人家是用熏香,贫寒人家是用艾绳,那普通人家呢?把熏香和艾绳结合起来,不就是普通人家用的驱蚊之物了吗?”
李延庆昨晚想到了蚊香,只是他没有时间搞这些营生,正好李冬冬来了,他便可这个创意送给李冬冬,说不定他们以后还可以继续合作。
李冬冬低头沉思良久,摇了摇头道:“我实在想不明白,还是贤弟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