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别忘了,我刚才从驴子身上摔下来,腿受伤没法磕头!”
李大器连忙拭去眼角泪星,苦笑一声说:“不想磕头就不磕头吧!找这么多理由做什么?”
“这不是给爹爹面子吗?省得到时候爹爹下不来台。”
李大器翻了个白眼,这叫给面子吗?
父子二人走到门口,有庄丁立刻跑进屋里报告了,片刻,丁仲和后妻以及两个儿子迎了出来,丁仲满脸堆笑。
“大器,你这就不对了,这么多年怎么也不来看看你的老岳父!”
不等李大器回答,他接着道:“当然,我也知道你会睹物思人,不过人死不能复生,要尽量想开一点嘛!”
李大器默默点头,躬身行礼,“小婿参见岳父大人!”
丁仲给两个儿子使个眼色,让他们把李大器支开,他现在对李大器不太感兴趣,他只对外孙李延庆有浓厚的兴趣。
两个小舅子连忙上前架住李大器,“姐夫,我们去喝杯酒,几年不见了,一定要先罚姐夫三杯!”
李大器被他们拖着走,只得回头道:“岳父,给庆儿上点伤药,他膝盖有点受伤。”
丁仲笑眯眯望着眼前的外孙,他只是在李延庆出生时见过一面,这一晃就过去六七年了,外孙竟长得一表人才。
他正等着外孙给自己磕头行礼,却听见李大器的话,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关切问道:“哪里摔到了,给外公看看。”
李延庆指了指膝盖,咧嘴道:“从驴子上摔下,伤到膝盖了。”
“快!快!快!去请杨大夫。”
“再去拿藤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