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刘豹不明白叶昭为什么这么问,冷哼道:“未能壮大我匈奴,谈何儿女私情。”
“那以后也不用有了。”叶昭刚才想起来了,在历史上,似乎就是这货劫持了蔡琰,虽然因为自己的到来,事情没有发生,但想想就觉得不爽,而且貌似这左贤王日后可能生下一个了不得的儿子,虽然如今自己来了,他儿子未必就能如历史上那般辉煌,但为保险起见,还是提前做些准备吧,对着典韦道:“命人将他阉了,弄干净点!”
“喏!”典韦躬身一礼,拖着刘豹就走。
“士可杀不可辱!”刘豹闻言面色大变,咆哮着对叶昭道。
“你算哪门子士?”典韦一巴掌拍在刘豹脸上,让他安分了一些,拖着刘豹便去找人进行严格,皇宫里有不少宦官擅长这个,既然叶昭发了话,典韦准备多找几个将这厮阉割的干净些。
“你可知道,若真是文忧与尔等联络的话,我要如此轻易察觉到尔等是不可能的!”叶昭看着去卑,微笑道。
“这是那刘豹胡言,并非在下所说!”去卑连忙道。
“那便说说你的,尽可以撒谎,看是否能够诓骗于我?”叶昭笑道。
“不敢!”去卑连忙道:“是钟繇。”
“钟繇?”不止是叶昭,周围不少文武闻言脸上都忍不住露出惊色。
钟繇,那可是天下名士,钟家也是天下望族,大汉最顶尖的几个世家之一,莫说在中原,就算在如今的长安城里,钟繇也颇具名望,任谁都没有想过会是钟繇。
“不可能吧?”刘辩微微皱眉道:“元常公乃天下名士,怎会勾结尔等劫掠长安?”
“是真的!”见众人不信,去卑连忙道:“事实上,在去年那钟繇已经来了,一开始是准备为我们与马腾、韩遂搭线,共同出兵关中,只是不知道为何,那韩遂和马腾后来反悔了,于是钟繇给我们出了此计,让我等化整为零,渗透进来,直击长安,他希望我们能够帮他们劫走雍王,其他的财富都归我们。”
“胡说,元常公乃高德之士,怎会要劫掠殿下?”一众文士纷纷开口怒叱。
“是真的!”
叶昭皱眉,看了一众文武一眼,开口辩解的,大都是关中招来的官员,钟繇当初随刘协在长安,在关中影响力的确很大,有此局面,倒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