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顺亦在旁附和道:“卑职方才仔细观瞧那楚水君与田耽的面色,见他二人虽被陛下气得不轻,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陛下的话,着实令人好笑。”
“呵呵。”
赵润亦颇为自得地哼哼笑了两声。
从旁,童信亦欣喜地说道:“楚水君与那田耽被陛下说得无言……相信这应该也有助于我军战胜诸国联军吧?”
“那是自然的!”
还没等赵润开口,岑倡与燕顺二人便深信不疑地说道。
然而,赵润听了童信的话后,却摸着下颌的胡须仔细想了想,随即耸耸肩说道:“事实上嘛,楚水君与田耽皆是城府深沉之人,因此,倒也不至于会因为朕的那一番话,就使他们在这场仗中做出错误的指挥……”
“呃?”
岑倡、燕顺、童信三人脸上的笑容一滞,随即,童信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那您以身犯险,在战前与他们在阵前相见,又是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借机奚落他们一番啊。”赵润理所当然地说道:“这样岂非是很痛快么?”
“……”
站在王车上的岑倡,以及策马护卫在战车旁边的燕顺、童信二人,闻言面面相觑:感情您以千金之躯犯险,跟那楚水君、田耽二人阵前相会,就是为了奚落对方啊?
不过待仔细回想起楚水君与田耽二人方才那满腔怒火无从发泄的样子,岑倡、燕顺、童信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确实挺痛快的!
“陛下英明!”
“哈哈哈哈——”
在岑倡、燕顺、童信三人由衷的奉承声中,同时也是在魏王赵润那得意满满的畅笑声中,近卫大将褚亨打了一个哈欠,自顾自驾驭着王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