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安恨恨地骂道。
邬娄乃是砀山军出身的老人,曾经乃是闻续帐下的副将,虽然称不上多么勇武,但胜在做事仔细,是故,司马安派他驻守栎阳。
没想到,竟然如此轻易就被秦军夺了城池。
在深深吸了口气后,司马安逐渐冷静下来。
其实他也明白,这事也不怪邬娄,毕竟目前魏秦两国仍是同盟关系,谁想到秦国竟然会不宣而战,向其盟国动兵呢?——这令司马安也有些惊诧,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秦国不顾其国家的声誉,对他魏国不宣而战。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瞬。
毕竟他此时可顾不上思考这些。
只见他立刻下令道:“传令下去,全城戒严,准备与秦军交战!……另,速速派人至‘频阳’、‘莲勺’、‘重泉’,叫白方鸣、庞猛、聂剀、马禄等人提高警惕,休要被秦军……”
刚说到这,就见远处又奔来一名士卒,在看到站在书房外的司马安后,大惊失色地喊道:“将军,大事不好,‘莲勺’被秦阳泉君赢镹攻陷……”
“……娘的!”
素来沉得住气的司马安,此刻心中又惊又怒。
惊的是,这场仗还未打,他河西郡就有两座县城被秦军偷袭得手,且不知是否还有后续;怒的是,秦人竟选择不宣而战、兴不义之兵。
“卑鄙!”
在怒骂了一声后,他回身到书房取来随身佩剑,旋即大步迈出书房。
“传我令,命城内诸将于一刻辰之内,到议厅商议战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