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高呼,虽声音并不响亮,但异常坚定。
旋即,靳炬举起的拳头忽然落下,眼眸亦变得暗淡。
四周鸦雀无声,原本还满心喜悦的魏国军民,此刻皆异常的安静。
当晚的筵席,赵润吃地很不是滋味。
无论是大梁城内诸多男儿的牺牲,还是禁卫军将领靳炬这位老相识的故去,都让赵润感到无尽的悲伤。
悲伤之余,便是愤怒。
他从来没有这般愤怒过。
因此,他并未在宴席久留,借口路上劳累、不胜酒力,便带着褚亨回到了大梁宫内的甘露殿。
看着魏王赵润离席,介子鸱心下微微一动,转头对大梁府府正褚书礼说道:“褚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褚书礼不明就里,但还是点了点头,借故跟着介子鸱离开了酒席筵。
当晚深夜,待等魏王赵润独自一人坐在甘露殿内的书房若有所思时,内朝大臣介子鸱迈步来到了殿内,拱手拜道:“陛下。”
赵润抬头看了一眼介子鸱,勉强挤出几分笑容,问道:“介子,你不在酒宴,为何来朕处?莫非亦不胜酒力么?”
“非也。”介子鸱摇了摇头,意有所指地说道:“臣只是觉得今日宴上的酒水甘中带涩,怕是还未到可以畅饮的时候……”
“哦?”赵润眉头一挑,问道:“几时可以畅饮?”
介子鸱微微一笑:“自然是待等击溃诸国联军,扬我大魏之威时!”
“说得好!”
赵润赞许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