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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咱们放弃初等学塾的教材,专攻高等学塾的教材?”一名魏国儒家子弟建议道。

但他的建议,立刻就遭到了其余学子的反对。

要知道,那些几岁、十几岁的孩童,终有一日会长大成人,若是不抢在他们年幼时,在他们心中刻下儒学的烙印,搞不好那些孩童就会被法家、墨家等其他学派抢走,这是自诩第一显学的儒家子弟所万万不能接受的。

但是,怎么编呢?

“法家那边,有什么收获么?”有一名儒家子弟问道,但是却遭到了其余同伴的白眼。

想想也是,在初等学塾教材这件事上,对于各学派来说好比是战场,如何吸引幼龄稚童的兴趣,在他们心中深深刻下他学派的烙印,是那些孩童长大后成为他们学派的继承者,似这等事关各自学派日后兴衰的“战争”,法家子弟怎么可能会透露给他们?

事实上,非但儒家子弟感到头疼,其实法家子弟也一样,纵使有张启功、杨愈这等智睿的在朝官员,亦对此束手无策。

毕竟,法家的学术,就拿那些权衡某个政策的利弊来说,这适合用来启蒙稚童么?

明显不适合!

“怎么办?”

诸法家子弟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兵家、墨家,还有其余学派都是一样,要让他们写一篇利于国家的学术理论,这不难,可让他们写一篇用来启蒙幼龄稚童的书籍,这可把他们给难倒了。

一直等到来年开春,也就是魏兴安五年的春天,诸学派子弟还是毫无头绪。

然而就在这时,他们忽然听说了一件事:朝廷允许小说家的一本书籍,列入“国立初等学塾”的教材。

“什么?!”

“小说家?!”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