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轰隆——”
两声巨响,那两枚巨大的石弹,在被抛投出一段距离后,最终还是抵不过重力,轰隆一声砸在地面上,顿时间,泥土飞溅、石弹崩碎,那炸开的石弹碎片,砸晕了好些代郡重骑。
不过最凄惨的,当属被那两枚石弹当场砸死的代郡骑兵,真正的尸骨无存、死无全尸。
这面巨大的幔布究竟有什么奇效,其实在它落下来的时候,无论是魏军还是韩军,都已经明白了。
因为此刻那四万代郡骑兵中,就有将近六七成的士卒被这面巨大的幔布劈头盖脸地罩在身上。
只见在并未渗透几分光亮的幔布底下,不计其数的代郡骑兵由于被这块幔布罩住了身体,纷纷跌倒,自相践踏,以至于那凄惨的声音,一时间响彻这十里战场。
那些侥幸未被这面幔布所笼罩的代郡骑兵们,至少有一半已经忘却了他们突击魏军本阵的职责,此时瞠目结舌地看着那块随处涌动的幔布,尽管幔布隔绝了他们的视线,但是他们可以预想到,这内中的同泽,此刻正遭受着何等的惨剧。
“竟然……竟然……”
在幔布下,韩将司马尚又是惊怒、又是惶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魏军竟然会用这种不可思议的招数,再次重创了他麾下的重骑兵。
毫无疑问,似这等惊世骇俗的计策,肯定是魏公子润的手笔,只有他才能想得出这种不可思议的招数。
“不要慌!都不要慌!”
用手撑起头顶的幔布,司马尚大声提醒着四周的麾下骑卒,提醒他们用兵刃撕裂头顶的幔布。
还别说,这种幔布质地很轻,在韩军士卒的锋利武器面前,几乎没有什么抵挡之力。
一时间,“刺啦”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一名名侥幸未死的韩军骑卒们,纷纷用兵刃割裂头顶的幔布,脱离这个牢笼。
“该死的魏公子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