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睢阳军撤离!”
片刻工夫后,南宫垚率军撤离雍丘的消息,便传到了距北丘不远的睢阳新军大将陈狩耳中。
对于南宫垚蛇鼠两端的做法,陈狩深表不屑。
“此时撤兵,是打算回归睢阳吧?嘿!待等南宫回到睢阳,看到桓虎那家伙已袭了城池,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想到这里,陈狩心中暗乐。
原来,桓虎前几日于战场上阴奉阳违放游马军过境后,知道此举无异于与南宫垚撕破脸皮,遂与陈狩合计,让陈狩率领大军继续留在雍丘一带,麻痹南宫垚,而他本人,则星夜返回睢阳。
要知道在睢阳,桓虎的同党、同为魏国通缉犯的原阜丘众首领金勾,手底下可还有不少隐贼势力呢,只要桓虎借南宫垚的名义骗得城中守将的信任,未尝不能将睢阳夺到手中。
不得不说,桓虎不愧是果断狠辣之人。
“既然南宫垚率军撤离,那我留在此地也没有必要了。”
想到这里,陈狩当即下令麾下睢阳新军撤离雍丘战场。
他知道,待等他与南宫垚的军队皆返回睢阳县后,待等南宫垚发现睢阳县已被桓虎占据后,他们这两支同样冠名睢阳军的军队,怕是免不了还有一场大战。
当然,对此陈狩毫不担心,毕竟在他看来,睢阳军虽然比他麾下新军精锐地多,但只要他能杀了南宫垚,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以他的武力,击杀南宫垚,这有什么难度么?
轻而易举!
在启程前,陈狩忍不住又回望了一眼雍丘战场,他不禁又想到了前几日在战场上相逢的沈彧。
不得不说,陈狩连肃王赵弘润都不畏惧,但是对于沈彧,他着实心中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