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羱族部落……”
禄巴隆似幸灾乐祸般地嘀咕了一句,引起了赵弘润的好奇。
赵弘润很其外,禄巴隆一眼就看穿了这个部落的种族。
“这很简单。”在听到赵弘润的询问后,禄巴隆低声对赵弘润解释起来。
原来,虽说羱族与羯族都会用羊头骨作为图腾物,但两者稍有区别:羱族人一般只采用整块的羊头骨,而羯族人呢,他们会将该羊的犄角也加上去,并在羊角上做文章。
毕竟三川草原上有不少种类的羊群,而这些种群的羊,羊角的形状都是有所区别的。
而眼前这座门坊上的羊头骨,只见头骨不见犄角,那么很显然,这是一个羱族部落。
“原来如此……”
赵弘润恍然大悟,随即回头瞧了一眼身后方,看了看哈勒戈赫等羱族部落族长们的面色。
果然,这些部落族长也辨认出了这座部落废墟的归属,一个个面色非常难看,眼眸中充斥着愤怒、悲伤、无奈等种种复杂的神色。
但最终,这些族长们或低下头,或撇开视线,一言不发。
“……”
深深看了几眼这些族长们,赵弘润继续骑马向前。
而在他转过头的时候,白羊部落的哈勒戈赫,则将视线转到了赵弘润身上。
包括哈勒戈赫在内,几位羱族部落的族长心知肚明:面前这位肃王殿下,本可下令大军改道,避开这片废墟,但这位肃王殿下偏偏没有,这其中的含义,已不言而喻。
“这场战争后,我三川,就将成为魏国的属臣了……”
哈勒戈赫双手紧紧捏着马缰,黯然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