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着魏丘山上那数量不少的魏兵,暴鸢与冯颋并骑战马来到山脚下,相顾无言。
据斥候禀告,这支魏兵的兵力约有两万人。
两万名魏兵,在高狼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绝对可以拿下这块地。正因为清楚这一点,此刻暴鸢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有余悸。
“难以置信……”暴鸢舔了舔嘴唇,望着面前的魏丘摇摇头说道:“不幸料中,居然用那种办法,在你我两军麾下骑兵的眼皮底下偷袭高狼……这个魏公子润,的确是难得的奇才。”
冯颋闻言,刚好说话,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他回头一瞧,这才看到靳黈正骑着一匹战马,迅速朝着他们二人而来。
“靳黈来了。”冯颋对暴鸢说道。
听闻此言,暴鸢转身看了过去,看着靳黈策马来到二人面前。
“我怀疑那位魏公子润,此刻就在这座山丘上。”见到了暴鸢与冯颋,靳黈毫无保留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暴鸢深深地看了一眼靳黈,方才他已经斥候说过,此番要不是靳黈军恰好埋伏在此地,说不定魏军会在他与冯颋率领的骑兵赶到之前,攻陷高狼。
为此,他由衷地赞道:“靳黈将军,此番多亏了你,否则,高狼指不定会被魏军击破……你是如何看穿魏军的诡计的?”
“诡计?什么诡计?”靳黈一脸困惑地反问道。
也难怪,因为他根本不知这股魏军究竟是用什么办法,才能在冯颋军、暴鸢军两万余韩国骑兵的封锁下,悄然来到此地。
于是,暴鸢便向靳黈简单解释了一下,这才让靳黈恍然大悟,暗自佩服那位魏公子润的奇谋。
感慨之余,他也很坦然地告诉暴鸢与冯颋,他其实并不是看穿了那位魏公子润的谋略,只是在高狼一带守株待兔而已。
听闻此言,冯颋与暴鸢都有些傻眼,因为似靳黈的举动,简直就是瞎猫抓到死耗子,纯属运气。
“看来,是上天要亡那位魏公子啊……合该被我等所擒!”
可能是因为己方的军队已将这股魏军包围在这座“魏丘”上,暴鸢的心情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