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敷衍似地点了点头,淡淡问道:“国丈,你欲见本王,所为何事?”
听闻此言,王寓又换了一种脸色,目视着赵弘润沉声说道:“老夫此来,是想向肃王讨个公道。”
“哦?请直言。”
“敢问肃王,既然安陵王氏已认可索赔一事,且已被肃王驱逐出安陵,何以肃王还不放过他们,叫人假冒贼寇,于半途截下。”
“……”
赵弘润闻言皱了皱眉,心说这老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要知道商水军、鄢陵军皆是步兵,而那袭击安陵王氏队伍的桓虎骑寇,却是三百余骑兵,这王瑔不至于连这种事都看不透吧?
还是说,这老小子故作不知,要将这屎盆子扣在他赵弘润头上?可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在即将与施氏到上党角力的这会儿,再竖立一个敌人,对他郑城王氏有什么好处?
难道这老小子狂妄到要同时对付两股势力?
“……”
赵弘润目视着仿佛一脸愤慨的王寓,忽然冷不丁问道:“那桓虎……找你们交涉了?”
听闻此言,王寓惊讶地望着赵弘润,随即一脸苦笑地长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那贼子……掳走了瑔儿,还有分家的几个颇有姿色的妇人与丫头,要我等支付其巨额的赎金,否则……否则就杀了他们……”
“嚯!那桓虎够可以的啊……”
赵弘润颇有些幸灾乐祸,随口说道:“那就缴纳赎金呗,反正你郑城王氏富可敌国。”
“实不敢当。”王寓摇了摇头,随即苦笑说道:“倘若只是要赎金就好了……”说着,他抬起头来,望向赵弘润,神色复杂地说道:“桓虎那恶贼,想要见肃王殿下你。”
“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