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以为本王会作弊么?”赵弘润仿佛是看懂了赵来峪的神色,摇摇头说道:“这些擂台,总共有二十个,安陵十个,鄢陵十个,前者是安陵主场,后者是鄢陵的主场,想要最终取胜,非但要守住己方的擂台,还要去将对方的夺下来……”
“夺下来?就像那人一样?”
赵来峪抬手指了指擂台上,只见在擂台上,那名鄢陵人居然击败了先前那位安陵的壮汉,在来擂台四周众多安陵人的咒骂与倒彩声中,扯着嗓子大喊:“鄢陵!”
而此时,擂台上的赵成恂亦露出几许惋惜遗憾之色,不情不愿地喊道:“胜者,鄢陵!”
“对,就是这样。”赵弘润笑着点了点头。
那名鄢陵人,用方才那名安陵壮汉的话,挑衅着台下的安陵人:“还有谁?!还有谁?!”
他的大喊,引起附近众多安陵人义愤填膺。
但不得不说,这个安陵人的确厉害,居然接二连三摔倒了好几个安陵人的挑战。
见此,赵来峪微微皱了皱眉,说道:“弘润,你这个……不太妥,若是一方用车轮战的话,再厉害的人也得输。”
赵弘润闻言笑着说道:“这点,我早就考虑到了……抢下擂台,一分,之后没战胜一名对方的挑战者,皆得一分。直到到傍晚太阳落山,仍旧占据着擂台的一方,得百分。而最终,得分高的一方,便是这个擂台的胜方。”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笑笑说道:“我并没有限制败者再次上场,只要你有体力,没有体力,纯粹就是给对方送分而已。”
就在赵弘润向赵来峪解释的时候,擂台上爬上一人,冲着那名鄢陵人说道:“我来挑战你!”
“唔?”
赵弘润微微一愣,因为他发现此人是个熟面孔,正是他初至安陵的时候,在难民营地所结识的吕挚,一个看似消瘦但实则力气不俗的男人。
赵弘润悄悄地笑了,因为他看到吕挚在上擂台后,在一番犹豫后,喊出了“安陵”两字。
可事实上,吕挚是安陵人么?
不,他是原鄢陵县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