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待等骆瑸走到书桌旁,注意到赵弘润亲笔所画的对于安陵县的整体建筑规划整顿图纸,他眼中露出几许异色,兴致勃勃地念起了图纸上的备注。
这些备注,原本是赵弘润写给县令严庸看的,毕竟具体的事项,赵弘润不可能自己负责,否则还要严庸这个县令做什么?
而在这些备注中,涉及到赵弘润对待安陵人以及城外难民的态度,从而也让骆瑸了解到,安陵这边存在着海量难民的事实。
“公正有方!”骆瑸看完了所有的备注,赞赏地点了点头,随即主动来到了一旁的座位,与赵弘润对面而坐。
看得出来,赵弘润对待民众的态度,让骆瑸心中最后一丝怨气消散了。
“肃王殿下此番假冒强人,将在下掳掠到安陵,不知所为何事?”骆瑸正色问道。
赵弘润并未说话,而是打量着骆瑸。
当初在皇宫内时,赵弘润便与当时作为东宫幕僚的骆瑸有过一面之缘,后者代东宫表达了歉意,并希望能与赵弘润化干戈为玉帛
而后,赵弘润陆陆续续地亦与骆瑸见过几面。
那时的骆瑸,英气风发,虽说有一身书卷气,但其气质非常吸引人,很有作为儒家门生的气质。
可眼前的骆瑸,只见其双目眼眶凹陷,双颊亦有些消瘦,看得出来,最近一段时间恐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忧心忡忡。
而这个原因,赵弘润自然是心知肚明。
不过那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此刻正微微转着,显然是猜测着赵弘润将其强行掳来的目的。
见此,赵弘润微微一笑,亦是隐瞒,目视着骆瑸诚恳地说道:“骆先生,本王说话向来喜欢直来直去……骆瑸,为本王效力,如何?”
“……”骆瑸微微张了张嘴,颇有些张口结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