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听闻此言,严庸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位肃王殿下不准备上告御史监撤我的官职了?”
严庸的脸上,不由地泛起无法控制的期盼。
他的表情,赵弘润皆看在眼里,却并不说破,赞责参半地训诫道:“经过多日的观察,本王认为,你是有过错,但罪不至于削去官职……眼下本王给你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
严庸听得心怦怦直跳,喜不胜喜地拱手说道:“请肃王殿下明示。”
“无他,本王就是要你设法安置城外的五万难民,使其人人皆有可挡风遮雨的屋子,皆有可果脯充饥的食物……”
听闻此言,严庸迟疑说道:“这倒不难,问题在于城内县民的态度。殿下,您知道的,县内的民众往日受到王氏等贵族的蛊惑教唆,他们对城外的难免报以排斥……”说到这里,他忽然瞥见赵弘润一脸冷淡,心下一惊,连忙说道:“肃王殿下放心,此事包在下官身上。”
赵弘润的眼神很直白:连这种事都处理不好,要你这个县令有何用?!
“去吧。”
“是!”
在赵弘润的催促下,县令严庸连忙走出了书房,忙碌于城外难民的安置工作去了。
就在这时,宗卫穆青从书房外走了进来,将一封书信递给赵弘润,说道:“殿下,这是方才商水县的羊舌氏派人送过来的。”
“唔?”
赵弘润望了一眼书信,他原以为是羊舌焘给他的书信,可意外的是,信封上的落款,却是“户部李粱”。
“户部尚书李粱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