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地不错……”
赵弘润暗自冷哼一声,打死他都不信王郴入城会不将这件事告诉他父亲王瓒。
话说回来,要试试王瓒是否知情,这很简单。
这不,赵弘润呵呵轻笑了两声后,忽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冷冷说道:“王家主说得不错,果真是反了天了!……忤逆本王,该杀!王家主意下如何?”
王瓒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杀谁?杀他素来疼爱的小儿子王郴?
心中一惊的话,连忙改口说道:“或有可能,那狂徒不知肃王殿下,王某以为稍加惩戒即可……”
在他说话的时候,赵弘润始终用戏虐调侃的目光瞅着他。
瞧见这目光,王瓒哪里还会不明白?
但他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给那个“不知是谁”的、冲撞了眼前这位肃王殿下的狂徒求情。
“呵呵呵呵……”
眼瞅着王瓒面色尴尬地说完求情的话,赵弘润心中好笑,只见他摇了摇头,随即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望着王瓒正色说道:“王家主,区区一堵安陵县的城墙,拦不住本王……似这种小孩子行径,本王不予理会,不过再有下回,定斩不饶,你听到了?”
“是、是。”王瓒连连点头,下意识说道:“王某会严惩那逆子……”
说到这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毕竟这话一说,岂不代表他早已知情?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赵弘润并未揪着这点与他计较。
“此番本王前来,所为两件事。其一,安陵县的县仓,仓米皆被人暗中掉包,将白花花的米换成了塞满草杆的袋子……王家主,此事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