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游马稍稍有些尴尬,毕竟脸上那些淤青,全是他自找的。
毕竟,为了想办法打开牢门的锁好方便逃出去,他主动挑衅了宗卫周朴,可以说是有目的的自作自受。
当然,他并不清楚,事实上宗卫周朴也早已猜到了他的意图,只不过是配合着他而已。
“只是皮外伤而已,不必担心……先不说这个,打开地道,我有急事要出城去见应康大哥。”游马摆摆手说道。
“应康?”马颌闻言诧异问道:“应康不是在城内么?”
“昨日商水军袭击士馆的时候,我让他先离城了。幸亏走得早,商水军已经发现了士馆底下的地道。”游马解释道。
马颌一听这才释然,连忙带着游马来到里屋,叫醒了睡在床榻的妻儿。
只见他拉起铺在床榻上的席子,在榻板上摸索了一阵,随即将一整块木板拉了起来,露出了底下看似黑漆漆的地道。
十几名游马率先进入地道,而待等游马也准备进入地道时,马颌拉住了游马的手臂,正色说道:“游马大哥,我跟你们一起走吧,那个肃王的事我也听说了,此时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
游马闻言转头望向一旁,见一名妇人搂着两个睡地迷迷糊糊的孩儿,一脸担忧、欲言又止,遂轻笑着对马颌道:“游马众的事,我自会解决的,你……已经不是游马众了,好好过日子吧。不得违令!”说着,他在马颌复杂的目光中,进入了地道,且自己盖上了床板。
马颌亦转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妻儿,暗暗叹了口气,将席子又铺在了床榻上。
“夜深了,睡吧。”
“嗯……”
告别了马颌一家,游马带着那十几名游马众迅速穿过地道,一概在半个时辰后,于阳夏县西南侧的围墙外,在一片农田中钻了出来。
出来之后,游马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随即迅速朝着戈阳山而去。
足足走了几个时辰的路程,游马终于来到了戈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