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吃饭吗,干嘛神神道道?邹铁依言启动车子。
荣飞也觉好奇,“你在搞什么名堂嘛。”
“去了你就知道了。”坐在后排的邢芳微笑着说。
丰园酒店离三中不远,拐二个弯就到了,是个新开的小酒店,只有二层,底下是大堂,二楼有几个包间。荣飞和邹铁都是第一次“邹师傅你回去吧,我和他吃完饭自己回家。”
邢芳有些怪,荣飞却没有说出来,偶尔也去外面用餐,不过她一般都要带孩子来。好像看穿了荣飞的心思,“甜甜自己回家,我已经安排好了。”她对迎出来的服务员说,“我订了包间,我姓邢。”
“邢老师是吧?请跟我来。”
邹铁目送着邢芳和荣飞上楼,等了几分钟,上楼看清他们的包间,然后下楼找了张空桌子,要了二两酒和二个小菜自斟自饮起来。他酒量极宏,因为给荣飞开车,很少饮酒,即使喝也是稍具意思而已。
荣飞跟在服务员后面进了包间,包间不大,一面墙上俗气地挂了个大镜子,镜子上贴了张大幅的红纸,“丰园酒店全体恭祝荣飞先生生日快乐!”
“咦?他们怎么知道你的名字?”邢芳讶然。
荣飞也惊异,“今天是我三十岁的生日?”
“是呀。按阳历算就是今天。本来想亲手烧几个菜的,可是家里人多,我想单独给你过……”
荣飞明白了妻子的意思,她是要为自己单独过一个三十岁的生日。自老太太去冬生病住院,荣飞和邢芳就搬进了甜井巷的大宅,如果邢芳说了今日是荣飞的生日,家里肯定会以某种方式给丈夫过生日,自己的意愿就达不成了。
但是,除了她,其余人还是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啊。
“我懂了。”荣飞打量着包间俗气的陈设,“为什么选这儿?”
“紫薇当然好,但经理和好多服务员都认识你,就没意思了。这间饭店是马校长的亲戚开的,开了不久,他带我们过来吃过一次。”邢芳看着丈夫,“总是你点菜,今天我来点,陪你喝点酒,为你庆祝三十而立。不许笑我笨。”
“不笑不笑,你点什么我都喜欢。”荣飞看着老婆在菜单上选喜欢的菜肴,近年吃刁了嘴,估计这家平民酒店也不会有什么可口的菜肴。
邢芳点完菜,服务员将准备好的蛋糕摆上来,上面已经插了五颜六色的小蜡烛,得到邢芳的允许,服务员用火柴将蜡烛一一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