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小逸,那个女孩给他写了封信,被老婆洗衣服时看见了,信还在你弟媳手里。但小逸赌咒发誓绝对没有出格的事。我想将那个女的调出来到秋生的公司。小逸有些怕你,这事不宜声张,过激处理往往事与愿违。”
“贵易友,富易妻。本是人之常情。这个黑脸还是由我来唱。那个女孩就按你说的办。小逸的总经理不能再当了。我宁愿他安安分分地做个普通人,也不愿他搞得妻离子散。”荣飞坚定地说,“你不要为他开脱,那个女孩尚未成家,而他已是做父亲的人了。就算收到求爱信,直接拒绝就是,何必装在兜里?”
“小逸组建物流是很尽心的。公司马上就要注册了,临阵换将不妥。我不同意你的意见,我还是傅家堡实业的董事长,你应当尊重我的意见。”
“老傅,我从来都尊重你的意见。隆总一直希望给她配个副手,我推荐了你。但这事既是公事,也是家事。家里是个讲情不讲理的地方,我这样做是为了他好,真的反省了,联投的岗位多的是,还怕他会失业?就按我说的办,免掉他的总经理,让罗晓代理吧。”
罗晓是物流外聘的副总经理。傅春生沉吟着,没有表态。
“老傅,我是他亲哥,岂有害他之理?如果他与李春霞难分难舍导致婚姻破裂,我那小侄女或者没父亲,或者没母亲,我于心何忍?老傅,如果事情搁在秋生头上,你不管吗?”
“好吧,你这人呀。”
6月15日,就在北阳政坛发生巨变的同一天,傅家堡实业行文免掉荣逸物流公司总经理一职,由副总经理罗晓代理总经理。
荣飞没有等到荣逸来找他,却在棉花巷等来了弟媳黄晓敏。
“大哥你不该将小逸免了。那个女的已经调走了。这样一来,小逸很灰心……”
荣飞将侄女抱过来,“矫枉过正。晓敏你不应该替他求情的。他怎么不来?灰心,他灰心什么?”
“他不敢见你。”
“我又不会吃了他。”荣飞将姗姗交给邢芳。
黄晓敏不想说她受到的压力,现在她倒成为罪人了,不仅婆婆公公埋怨,连自己的父母都埋怨不已。
“晓敏,你觉得家庭重要还是他的职务重要?”
“当然是家庭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