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摇了摇头,“不一定,用与不用得看对方派出的是什么人,温昭的武功虽然兼具阴阳,却阳多阴少,多平和少肃杀,除非对手走的是刚猛狠毒的路数,不然他的以彼之矛反攻彼盾很难杀伤敌手。”
诸葛婵娟点了点头,啃吃着果子,随南风出了温昭的房间。
到得院子,南风也没有立刻离去,而是自温府转了转,诸葛婵娟不明白南风在看什么,南风也知道诸葛婵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便主动解释,“狗窝里铺了茅草,说明这户人家宽厚仁慈,善待牲畜。”
“看温家族谱是为了确定此人有无兄弟,这人有两个弟弟,便不虞飞升之后温家绝后。”
见南风对温昭大加褒奖,诸葛婵娟有些不悦,“他爹有四房妻妾,这又怎么说?”
“食色,性也。”南风笑道。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别看了,回去吧。”诸葛婵娟催促。
来时需要走,回去不用,直接瞬移回房。
隔壁鼾声如雷,胖子早就睡着了。
房中有炉子,炉子上有热水,诸葛婵娟倒了洗脚水,冲南风招了招手,“来,老娘伺候伺候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南风歪身躺倒。
“嘿嘿,不盗。”诸葛婵娟坏笑。
“你有孕在身,别胡闹。”南风低声说道。
“咱们还是不是夫妻?”诸葛婵娟不悦。
“是啊,但你有孕在身,不宜行房。”南风说道。
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你这不讲究啊。”“莫动了胎气。”“胖子随时会醒。”都不得奏效,最终诸葛婵娟还是得逞了。
次日清晨,三人动身上路,继续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