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诸葛婵娟耸肩卸那百兜花袍的空当儿,南风又说道,“把火灭了,太亮了。”
“哪来那么多废话?”诸葛婵娟褪下外袍,自去中衣,趁南风愕然瞠目,蹲身伸手,拽下了他的衬裤。
南风下意识的捂住了要害,捂住之后自知不该捂,又急忙拿开了手。
手一拿开,诸葛婵娟又趁机扯下一件,这可是最后一件了。
低头一看,全面失守,急忙又捂,“别着急,容我回回神。”
诸葛婵娟横了他一眼,缩手回去,自去其余,不多时,坦诚相见。
南风心如撞鹿,目不转睛。
“看清楚,这才是女人。”诸葛婵娟直身站立,倨傲歪头。
“你不说我还以为是男人。”南风撇嘴。
站立片刻,见南风只是看,却不动手,诸葛婵娟急了,铺开那面大包袱,伸手拉过南风,探臂搂住,歪身压倒。
“别动,别动,哎哎哎,不行,别动。”南风急切叫嚷。
南风喊罢,诸葛婵娟真的不敢动了,歪身坐起,扯过自己的百兜花袍,自其中取了一只瓷瓶出来,倒出一枚细小药丸,凑到南风面前。
“什么鬼东西。”南风皱眉。
“你想什么呢,这是无味天香的解药。”诸葛婵娟横了南风一眼,修行中人气定神稳,收发由心,但南风灵气被禁,心浮气躁,激动亢奋,似他这般,若不恢复修为,怕是不曾上路就摔死在家门口了。
听诸葛婵娟这般说,南风尴尬一笑,拿过了药丸吃了。
诸葛婵娟趁机整理铺垫,准备妥当,看向南风,“能不能拿出点爷们气概,怎么搞的是我非礼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