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宁也知道南风此举不是发乎情性,只是为了暖她心神,感动之下越发内疚,亦无心抗拒制止。
摸过几把,不见元安宁反抗,南风也就停手了,此时他的确没有心情想那男女之事。
土遁是不能带人的,好在南风此时已经晋身太玄,便是凌空飞渡速度也快,午时不过便到得江南地界。
途中遇到镇子,下去接手进食,饭后偏往东南,直奔凤鸣山去。
王叔的生意还是那般红火,山脚下停了大量车马,南风是老主顾了,门房也认得他,这里人来人往,消息灵通,不久之前他和胖子自长安大战以李朝宗为首的西魏武人一事已经传到这里,那门房见他带了病人过来,立刻大开方便之门,亲自引着南风和元安宁往山上去。
门房不但认识南风,还认得元安宁,眼见元安宁又被南风抱了过来,免不得暗生感慨,英雄的女人真不好当,隔三岔五就受伤,还是重伤。
两年不见,王叔还是那般模样,通晓歧黄之术的人往往也精通养生之术。
王叔也知道南风不久之前在长安做过什么事情,他不怕南风大战连连,就怕南风默默无闻,他在南风身上下了大注,押了重宝,南风越是威名远播,他获益得利也就越大。
眼见南风带了元安宁过来,也不多说,立刻请入内室,诊察伤势。
“如何?”南风关切询问。
“不很棘手。”王叔是老江湖了,知道怎么说话,要说很难治,那是在自毁招牌,要说很好治,又怕南风不领情。
南风闻言长出了一口粗气,女人最重容貌,若是不能复原,元安宁怕是会郁闷终生。
“你呼吸急促,气血翻涌,是何缘故?”王叔是明眼人。
“年轻人火力旺。”南风笑道。
王叔自然知道他没说真话,却也不做深究,见南风满身血污,便询问缘由,南风的回答令王叔倒吸了一口凉气,“当真?”
南风点了点头,“人就交给你了,我先出去办点事。”
“你要去哪里?”元安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