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除了骂你的母亲,那是他想的最多的事情。”外邦女子正色说道。
李朝宗闻言莞尔发笑,天鸣子更加窘迫,“他一共得了几片龟甲?”
外邦女子闻言闭上了眼睛,伸出手指,逐一回忆“一,二,三,四,有五片。”
“真有这么多!”天鸣子大惊失色。
李朝宗本来自石桌旁的石墩上坐着,闻言亦离座站起,“确定是五片?”
“我是不会看错的,一定是五片。”外邦女子说的非常肯定。
李朝宗闻言疑惑皱眉,思虑过后恍然大悟,要说龟甲,南风真的只得了五片,上清宗那一片他得到的是拓本。
“那些龟甲现在何处?”天鸣子问道。
“大部分都被他烧掉了。”外邦女子走向石桌,拿过桌上的茶壶,将里面的凉茶给喝了个干净。
“你的言下之意是还有没被烧掉的?”李朝宗问道。
那外邦女子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转头看向天鸣子。
人是天鸣子请来的,不回答别人的问话也在情理之中,见外邦女子这么懂规矩,天鸣子好生得意,但李朝宗眼巴巴的等着呢,也不能明目张胆的瞒他,便是不想让他知道,也只能干咳了两声,“这位是李掌门,是我们太清宗的友人,不需避讳。”
那外邦女子闻言,便想告诉李朝宗,未曾想天鸣子终是不舍得,急切插话,“神女,他身上有件玉器,那玉器现在何处?”
李朝宗闻言眉头大皱,侧目看向天鸣子。
天鸣子急忙歪头一旁,只当不见。
“玉器?是这么大的那块儿吗?”外邦女子伸手比划,“被你们拿走了呀。”
那外邦女子比划的是法印,天鸣子急切摆手,“不是那块儿,应该还有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