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骗,哄骗,哄说白了就是骗,我不哄你就是不骗你。”南风接话。
“狡辩。”诸葛婵娟撇嘴。
二人说话之间回到洞口,诸葛婵娟并未听从南风的劝说,再发嘲讽,“好好的一张床,无端的沾了臊气。”
短暂的躺卧之后,元安宁冻僵的肢体恢复了些许知觉,听得诸葛婵娟言语,急忙歪身坐起,挣扎下地。
南风见状急忙上前阻止,“你有伤在身,别乱动。”
“当我是瞎的吗?”诸葛婵娟自后面叫嚷,“当着我的面还拉拉扯扯。”
南风没有接诸葛婵娟话茬,将元安宁强行摁坐在床边,“别乱动。”言罢,回头看向诸葛婵娟,“快来看看。”
诸葛婵娟虽不乐意,却还是走了过来,她生气是真,却不至于当真不给元安宁医治,若真是那样,岂不是陷南风于不仁不义。
诸葛婵娟移步上前,冷言冷语,“伸手。”
元安宁没有伸手,而是抬头直视着她。
南风见状暗道糟糕,元安宁分明是动了气,不想让诸葛婵娟诊治了。
诸葛婵娟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一气之下真有可能置之不理,虽然心中急切,却也不能伸手拖拽元安宁,不然诸葛婵娟又会疑心生气。
令他略感宽慰的是诸葛婵娟虽然不悦却并未就此袖手,而是再度催促,“伸手!”
元安宁仍然没有伸手,而是歪头看向南风,“西阁位于何处?”
西阁是官宦人家对茅房的称呼,南风倒是懂,但是没法儿说,因为之前是他和胖子住在这里,压根儿就没茅房。
“我们这穷地方可没有西阁,只在西面溪边有个茅房。”诸葛婵娟嘴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