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些事情双方都心知肚明,猪都丢了,也不在乎一只鸡了,于是就点头了。
南风抓过元安宁的包袱,自其中翻了件中衣,将元安宁身上的血衣脱了,帮她换上,又拿出她先前换下的日常衣物,逐一帮她穿戴。
墙角还有之前躺卧的稻草,南风走过去抱了一些过来,铺好,“你先趴会儿,我去给你搞点水喝。”
言罢,走到门口捡了个破罐子出去装雪,他之所以选这里落脚就是因为他知道这里有这些东西。
八爷蹲在门外负责警戒,见南风出来,以为他要动身,南风抬了抬手里的破罐子,“我不走,你别在外面待着了,进去,进去。”
八爷早就想进去了,闻言便进去了。
南风装了积雪回来,元安宁已经自行挪到墙角,倚墙而坐,此时当然是趴着最便意,但趴着不成体统。
“这飞禽……”
“它叫八爷,是我在南国寻来的坐骑,别看它圆头圆脑却聪明的很,飞起来也比寻常雕鸾要快,”南风拿了树枝搭架子,将破罐子挂了上去,“感觉咋样?”
“你给我用的是什么药物?”元安宁轻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总之是好药,”南风拿起血衣示于元安宁,“这个还要吗?”
元安宁摇了摇头,“这伤药绝非凡品,你自哪里得到的?”
南风将那血衣扔进篝火,“朋友给的。”
“诸葛姑娘给的?”元安宁问道。
南风刚想问你怎么知道,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那两个在和林镇蹲守试图抓捕他们的玉清道人就是被二人除去的,诸葛婵娟和元安宁应该在和林镇打过照面。
“谢谢你,也谢谢诸葛姑娘。”元安宁再度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