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白吃了什么?”南风训斥。
“咕咕。”
南风自然听不懂鸟语,他虽然相信八爷不会害老白,却不相信八爷的判断,这家伙出壳儿还不到半年,怕是没什么鉴别能力。
不放心,就去了溪边看老白,老白貌似吃了什么辛辣的东西,一直在吐舌头。
胖子少不得又是一番抱怨,南风也只能听着。
此时八爷已经有三百斤了,估测过后,南风感觉它应该能够载人了,便开始为骑乘做准备。
冷不丁的坐上去自然不成,得先行铺垫,也简单,自洞外向上跳跃,自然跳不高,跳跃的时候八爷就在一旁看着,眼见南风不得飞翔,就想帮他一把。
它想载,南风自然乐意,他等的就是八爷主动载他。似八爷这种脾性,不能拧着来,得给它设个圈套,让它自己钻进去。
南风不重,八爷载的也不费力,原本南风还在为八爷体形圆滚,不似其母那般修长而遗憾,此番坐上鸟背方才发现八爷更适合骑乘,八爷肩背宽平,不需跨骑,能够盘坐。
八爷飞的很稳,振翅之时不起风声,毫无声响,由于担心八爷太累,南风便没让它飞的太高,也没让它飞的太远,第一次载人,可不能累着它,不然以后它就不载了。
发现自己能够载人,八爷也很兴奋,落地之后咕咕唳叫,好不欢喜。
南风估测无误,眨眼到了月底,经络即将通畅,江河奔流,只差一线。
“你快来看。”胖子在洞外叫嚷。
南风正在盘膝打坐,没有接话。
“快下来,快下来。”胖子言语之中透着急切。
南风静心凝神,不敢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