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带了很多衣物和酒水,这些杂物和胖子先前换到的虎皮为二人提供了很好的掩护,那中年道人只当二人是谋利的货郎,进屋之后一直专心整理自己携带的事物,也不多看二人。
由于担心被对方认出来,南风就一直低着头,但一直低头又担心对方起疑,留在这里随时都有被对方认出来的危险。但外面仍在下雨,此时若是离开,也会令对方起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忐忑不安,如坐针毡。
好在没过多久雨就停了,那中年道人拎上包袱,出门离开。
中年道人一走,二人如释重负,不约而同的喘了口粗气。
“太清宗的道士到蛮人的地盘干啥?”胖子向外张望,那中年道人上了大路之后往西去了。
南风摇了摇头,那中年道人带了大量法器,很明显是要起坛作法,而且还不是寻常的法事,先前那道士整理包袱的时候他曾经看过几眼,几乎所有道士用的法器全带上了。
“还往西走吗?”胖子又问,一个李朝宗已经令二人提心吊胆了,而今又来了一个太清宗高手,又多了几分变数。
南风想了想,说道,“咱们好不容易来到这儿,总不能调头回去,再说了,咱偷了李朝宗的东西,城里现在更危险,打起精神继续走吧。”
“那成吧,花刺儿的兽人谷离这儿还有多远?”胖子问道。
“还得走两天。”南风拿过一坛酒,拍开泥封喝酒压惊。
待得南风喝过几口,胖子拿了酒坛过去,“你说这道士会不会也是冲着龟背天牛来的?”
“应该不是。”南风摇头。
胖子抓着酒坛喝了一口,“为啥?”
“龟背天牛虽然神异,却终究是外物,对紫气道人无甚用处。”南风解释。
“不是为了抓龟背天牛,他带那么多行头干啥?看他那架势,分明是要大干一场。”胖子将酒坛递向南风。
南风接了酒坛在手,却没有喝酒,胖子所说也正是他所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