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没开,咱也出不去,去土地庙歇脚。”胖子说道。
“不成,不安全。”南风摇头,想要对他们不利的那些人自然知道吕平川的生平,若是一心置他们于死地,就有可能猜到他们会躲在破庙。
“那去哪儿啊?”胖子转头四顾。
南风想了想,抬手北指,“去前朝钟楼。”
胖子闻言立刻明白南风要去哪儿,“对,去她家躲一躲。”
二人改道向北,行不多时,前方出现了光亮,一户大宅的门前悬挂了两盏大红灯笼,走得近了,便看到那灯笼上贴着大红喜字。
途经喜主门口时,胖子随口说了句,“咱们走的时候林歪嘴的儿子还在玩泥巴,这都娶媳妇儿了。”
一句娶媳妇儿惊醒了南风,疑惑的迷雾瞬时消散,他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
“怎么不走了?”胖子问道。
南风站着没动,也没有接话,吕平川原本胸有成竹,后来变的烦恼忧虑,他在回忆吕平川的态度是自何时开始转变的。
细想下来,吕平川去过司马府之后就变的忧心忡忡,此事极有可能与李朝宗有关,先前随家丁来访的吕平川的三师兄应该是认得他的,当年在东魏麒麟镇,李朝宗身边围聚了数十位武林中人,这其中很有可能就有吕平川的三师兄。
当日诸葛婵娟拉着他逼他承认二人有过肌肤之亲,在诸葛婵娟的逼迫和激将之下,他承认亲过诸葛婵娟,李朝宗虽然当时没有发作,却搞了个灰头土脸,与诸葛婵娟的亲事让他彻底搅黄了。
细想那武人先前看他的眼神,也的确藏有冷淡和憎恶,也不与二人见礼就带着吕平川往偏厅说话去了。
当日之事对李朝宗来说属于丑事,在场的那些人可能会私下传说,却不会明目张胆的大肆宣扬,吕平川早些时候应该并不知情,是去了一趟司马府之后才知道此事的。
“走啊,还想蹭喜酒啊?”胖子拖着南风向前行走。
南风想到关键处,便随胖子拖拉赶路,与此同时再想前事,吕平川去了司马府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得而知,是谁告诉了他这件事情也不能确定,不过有一点能够确定,那就是有人给吕平川施加了巨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