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杀的?”南风激将。
“不是,不是,老朽怎会行此恶举。”土地吞吞吐吐。
“不是你杀的是谁杀的?”南风又问。
土地又不答。
“好啊,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也欺负我年纪小是吧,我这就回去征调劳役。”南风转身就走,实则没谁欺负他年纪小,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是给土地施压,成熟稳重,老奸巨猾的人有时候并不具备威慑力,大部分人都怕点火就着的暴脾气和做事不计后果的愣头青,南风虽然年纪小,却不是愣头青,但有些时候佯装愣头青也是让别人不敢欺负自己的一种方法。
一直走出老远,土地都没有拦他,南风这次是火了,不再恐吓,直接大步离开,到得峡谷北岸施出身法,快速向南。
施出身法,行的就快,到得山脚下,天寻子刚回来,南风命三人自山下等候,独自一人,提气回返。
回到县衙是午后未时,胖子正在午睡,南风也没打扰他,找了张忠过来,命他召集官兵衙役,会骑马的骑马,不会骑马的乘车,急赴西北。
张忠询问缘由,南风回了一句,“剿匪!”
见南风面色不善,张忠也不敢多问,拿了火标前去调兵。
南风又喊了崔振过来,写就文书,加盖官印,命他即刻抽调三乡民夫,携带农具赶赴西北。
一个乡有十几个村子,一个村子有几百人不等,三乡民夫至少也有万人,这可是很大的征调,崔振总得问明原因,南风回了一句,“开荒!”
众人平日里没少得南风的好处,见他怒气冲冲,便有心表现,县衙上下倾巢出动,连门房都去了。
南风喝过水,刚想上路,胖子在后面吆喝,“人呢,人都哪儿去了?”
“让我调出去了。”南风回应。
“整个县衙就剩俩大婶儿,你搞啥呢?”胖子自后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