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内心深处还是想过过官瘾的,又有南风在背后撑腰,便肯了,但他也有顾虑,“若是正主儿寻了去,咱们岂不露馅穿帮?”
“此事我来处置,不用你管。”南风说道。
胖子点了点头,又将视线移向了对面的花楼。
“你最好别动歪心,若是失了童子之身,那八部金身怕是再难练到登峰造极。”南风半规劝半恐吓。
“此话当真?”胖子半信半疑。
南风正色点头,其实他也只是吓唬胖子,那八部金身到现在还没全部译完,也不知道修行有何禁忌,不过童子身练功会事半功倍,这倒是真的。
听南风这般说,胖子便失了兴致,直身站起,“不早了,吃过东西寻处睡觉。”
郡城规模比较大,晚上也有夜摊,二人自夜摊喝了粥,也去了来福客栈。
胖子始终保持了看经书的习惯,南风也没有立刻休息,盘膝打坐,吐纳练气,三更过后方才先后睡下。
由于不急着赶路,南风便没有早起,睡到辰时方才起身,与胖子去了花楼所在街道,那季忠林主仆二人早已来到,但花楼上午并不开门,主仆二人自近处坐着,落魄狼狈。
二人吃过午饭回来,季忠林主仆仍在原地坐着,胖子于心不忍,便想送吃食给他们。
南风阻止胖子发那善心,时候不到,不宜露面。
午后,花楼开门,季忠林前去求情,却被那一干壮汉轰了出来,季忠林的官册被他们弄丢了,季忠林拿不出钱财,他们正好有了不还的借口。
不得求回官册,季忠林主仆只能怏怏而回。
南风带着胖子去了布料店,扯了布料给胖子缝制新衣,马上就要上任做县太爷了,得穿的光鲜些。
傍晚时分,二人回到客栈,此时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但季忠林主仆并没有出来吃饭,南风故意自前厅滞留等候,等到二更时分,那忠仆出来赊了两个饼。
主仆二人走投无路,次日又去了花楼,但对方丢了他的官册,拿甚么还他,最终二人又被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