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时沿途打听,知道真人乃此间主事,便有心请求收录。”南风说道。
那中年道人貌似公务繁忙,也无心深究计较,便冲孔一鸣摆了摆手,“逐他出去。”
孔一鸣没想到那中年道人会放了南风,不甚解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伸手西指,“真人下了法旨,还不快滚。”
南风瞪了孔一鸣一眼,转身就走。
民间有句老话儿叫黄鼠狼专咬病鸭子,文雅一点的说法就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南风没走几步,对面就走来一个小道人,那小道人正是他先前问路之人,见他要走,便随口问道,“怎么走的这般快,那授箓名录交予蒋真人了吗?”
南风哭的心都有了,但他一旁的孔一鸣却欣喜若狂,转身冲尚未进屋的中年道人喊道,“真人,您都听到了,他是来作奸行坏的,他身上定有虚假名录,定能搜得。”
那中年道人面色阴沉,冲孔一鸣说道,“搜他一搜。”
南风想跑,却站着没动,没用的,这里是上清祖庭,他跑不掉的,此时他只是庆幸早前将龟甲和鹿皮藏了起来,不曾带在身上,不然也会被搜了去。
孔一鸣上前搜身,很快将那信封搜了出来,幸灾乐祸的看了南风一眼,转身双手递呈那中年道人,“真人请过目,此人行止不端,定是在太清不得授箓,此番想来我宗浑水摸鱼。”
“上清宗的水很浑吗?”中年道人皱眉。
孔一鸣自知失言,不敢应声,躬身退后。
中年道人看了看信封,随后撕开了蜡封,拿出了里面的纸笺。
南风此时万念俱灰,这可真是人赃俱获,此事乃欺天大过,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
那中年道人看罢纸笺,眉头再皱,疑惑的打量着南风,“你叫南风?”
南风点了点头,事情到了这般地步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显,抵赖也没用了。
“你可有姓氏?”中年道人又问。
南风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