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鼎文,眼下早以失传,快放回去,莫弄散了。”老法师说道。
“鼎文是什么文字?”南风松开了手。
“鼎文始于周朝,多见铜铭,这捆竹简可是孤品。”老法师将那竹简小心翼翼的放回了满是灰尘的木架。
“师叔祖,你懂不懂鼎文?”南风问道。
“你要作甚?”老法师反问。
南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指着那捆竹简问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呀?”
“这不是道家经文,是民间工书,记载的多是节气农耕之事,走走走,去别处。”老法师撵人。
南风哪里肯走,老法师既然知道竹简上写的什么,自然认得这类文字,“你诓我,这上面记的肯定是武功绝学,你快教我。”
“当真不是,快走吧。”老法师推他。
“一定是,你帮我译它出来,我请你吃酒。”南风利诱。玉清宗是不准喝酒,但上面准不准是一回事儿,下面听不听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莫闹,莫闹。”老法师不为所动。
“两壶。”南风加码。
“那竹简当真不是秘籍。”老法师有点动心。
“三壶。”南风再加码。
“女儿红!”老法师坐地起价。女儿红不是特定酒水,而是对埋于地下陈年老酒的统称。
“好。”南风落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