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举着伞,在舞台上晃来晃去的步伐顿了一下,由衷的叹了一口气。
太过明显了,太过太过明显了。
那是一个有一头银白色发的年轻人……就是发型有些过于奇怪。
让在下注意到他的,不是他埋伏的姿势,也不是他奇怪的发型,而是他和周围环境的截然不同。
如果说,在见到这个年轻人之前,整个舞台都处于昏暗阴沉的环境中的话,那么在见到这个年轻人之后,舞台便突然亮了起来。
非要用痴缠的文字去形容,大概便是【在遇见他以前,我的人生浑浑噩噩,好似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直至某天,舞台被人拉开了序幕,我纵然有再多的惶恐也不能在目光灼灼地监视着我的观众们面前表现出来。
所幸在观众监视下的不止是我,还有那个人。
于是便连原本难以忍受的目光和嘘声也可以当做晴天的云彩和鲜花赞礼了。】
不过这种迂腐又无趣的话说出来,大概又要被报警了。
本来擅自携刀和暴力威胁这种纯属污蔑的报警已经很让人费心了,如果再加上性骚扰未成年男性,那警局里的线人大概会彻底崩溃吧。
想想在下带给线人的麻烦,在下便有些羞愧,于是打算无视那个年轻人埋伏的姿势和露出掩护体的身体,直接路过。
在下已经很无视了,如果再被袭击或者叫住的话,那可不怪在下了。
刀虽然已经变成了木刀,但锋利程度和伤己程度却不降反升,只是不知道,木刀划破人的身体时,和钝刀有什么区别。
会更痛苦吗?会更致命吗?会更易感染吗?
希望不要再添更多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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