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特色会使民族始终抱团,不利于大一统的国家,要么融入,要么就会始终有异心异志,所以明安等人心里都很明白,再过几十年可能就没有真正的蒙古人了。
“这样也挺好。”明安又是呵呵一笑,说道:“我们扑腾过了,失败了,那就认命。实力不如人,就是这样。”
张献忠冷冷的道:“你们打下襄阳,打下杭州,一直打到崖山,那时我们打不过,没说的。现在你们打不过了,你们当然也没说的。”
明安坦然道:“我希望能不流血而死。”
“这个可以。”
张献忠上前一步,将闭目叹息的周文郁抓过来,准备用腰刀砍掉周文郁的脑袋。
“袁大人会替我报仇……”
周文郁话未说完,冰冷的刀锋掠过他的脖子,顿时就切断了大半,他话说不出来,只能瞪眼看着张献忠,鲜血从斩断的地方涌出来,也从口鼻耳等处涌出来。
“报你娘的仇。”张献忠没斩断,有些烦燥,两手按在刀背上,使劲压了几下。
血腥味更浓了,一群科尔沁台吉都在一边看着,几个台吉突然晕倒了。
“没用的废物。”张献忠提着周文郁圆眼两眼的脑袋站起来,还有碎肉和鲜血抛洒在雪地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四周猎骑兵们倒是多半无所谓的样子,他们干这种事也多了去了。
漠北是怎么降服的?总不会是猎骑兵们跑去和漠北三汗讲道理讲出来的结果。
少量的新兵则面色苍白,他们多半是从龙骑兵部队调进来的,猎骑兵扩充到了两个团,不可能新兵都是桀骜不驯的土匪性子了,有很多就是普通人,性格有点儿刺头,难管,上司就把他们弄到猎骑兵营来。
这些新兵也就是所谓的新,最少都服役一年以上了,猎骑兵营不会要纯粹的新兵,骑术不过关根本跟不上队伍。
他们可能见过血,打过仗,不过看到眼前这样的场面,还是眼前一阵阵发黑。